我說,愛情近乎是一種宗教。
兩者都是先談愛。神愛人、人愛神的。現世中,男男、女女、男女談的也是愛。在愛情中渴望獲得對方的身與心的感受,不也如同燒香禱告唸經只為求得神的一絲悲憫眼神?所以我會到她學校公司門口站崗,MSN從半夜聊到天亮,就算再忙,也要陪你喝杯咖啡。
初嚐深愛對方的感覺是如此神秘,而宗教正也必須具備其神秘性才行。神怎麼可以被人看透呢?宗教裡還有種排他性,我唯真神,信我者得……;所以愛人之間不能有多餘空隙。
你覺得宗教和愛情像不像?
但是在宗教裡的人與人呢?這我就不敢說了。起碼教會裡藍綠分的還是挺明顯的。
好了,但是當愛情與宗教相衝突的時候,麻煩就來了。我坐在琵卓河畔,哭泣。卻巧妙的創造出了一個雙贏的局面,女主角派拉,透過重拾信仰,試圖將對男主角的小愛,轉換成救世大愛。而剛巧這個時候,男主角通過了宗教的諒解,放棄了治癒神蹟,為的是重拾他對派拉的小愛。但結局當然是能止住悲傷。
平凡的女子派拉,憑藉著內心對男主角潛藏多年的愛,勇敢的走出小鎮,放開自我面對陌生環境,勇敢的向教會宣示他對男主角的愛,堅決的令人感動。
建議可以去看看類似的故事:
德、義、法三國投資的電影”色戒Samsara”(其實我不喜歡這個男主角)
基督的最後誘惑The Last Temptation of Christ,希臘作家卡贊扎基(Nikos Kazantzakis),電影導演馬丁史柯西斯。
至於女主角派拉的哭泣與悲傷,引申自舊約聖經的詠一三七,聖經對這篇的說明是「這是一首正義之城的熱愛者詛咒當時強權者的詩。」
詠一三七
我們坐在巴比倫的河邊,
心中思念熙雍淚流滿面。
那片土地的白楊林間,
掛著我們的豎琴。
俘獲我們的人要我們唱歌。
他們要聽歡樂的歌:
「給我們唱一支熙雍的歌!」
我們怎能在異鄉歡唱上主之歌?
哦,耶路薩冷,如果我已把你遺忘,
願我的右手立即枯萎。
哦,耶路薩冷,
如果我忘記了你是我的歡樂泉源,
願我的舌頭緊貼上顎。再也不能唱歌。
上主,牢記耶路薩冷蒙難時,
厄東百姓的所作所為和他們的叫嚷:
「折毀這城,把這裡連根拔除!」
哦,巴比倫的女兒,你將被劫掠,
願那依你加給我們的災禍,
照樣加給你的人是多麼有福!
抓住你的嬰兒摔在石頭上的人是有福的!
這是受難者所寫的詩,所以你感覺不到一點愛,有的只是仇恨與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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