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只是為了找看看有沒有一本女作家以男性口吻寫的小說,於是,有人就推薦這本「荒人手記」,雖然它內容不見得能讓我感受到女作家書寫時的性別移轉,這有點違背當初找這本書來看的初衷,但是也不得不佩服朱天文在文字上的用心堆砌。
因為把書隨身帶在背包內,碰巧有一天,到某同事家聚餐,小房間內大家席地而坐,目光當然就被角落的一櫃子書吸引了過去,湊過去一看,沒聽過的書名和作家,但隱隱約約感到這是女同志的書籍,問問同事說可不可以推薦借一本回去看,然後就順便拿出了這本荒人手記出來,她一看到就說:「哦,這本哪。」於是,她就借了我這本「蝴蝶」。作者是林雪。有點感覺到當時拿出了這本「荒人手記」時,好像拿出了通行證似的。難道是這樣子才借我書的嗎?
朱天文的「荒人手記」是第一屆時報文學百萬小說獎的得主,但閱讀這本書某些章節卻是一個挺磨人的經驗,就如同本書最後附錄中某位評審所說的,作者有點過於賣弄一堆龐雜的知識了,排山倒海湧來的人名、學說、宗教和思想,混合著交錯的時空,不停的扯到與主題不相干的事務上,對同志間的感覺反而輕描淡寫,或者說已被淹沒在華麗的文字裡了。
另一本書「蝴蝶」卻恰恰相反,中包含三部作品,蝴蝶的記號,色情天使,夢遊1994。其中蝴蝶的記號也是電影的原著小說。但是這類題材的小說怎麼一定要搞得這麼煽情,構築的模式都不外是由迷惘、自我否定、壓抑、掙扎、性愛中的沉淪、縱慾,然後是如狂濤般的愛,同性的、雙性的、不倫的、時空交錯的….。不是由死亡開始聯想,就是一步步逼近死亡。
很明顯的,「蝴蝶」是以女同志為對象的大眾文學,淺白易懂,要的是女同志間的感同身受,「荒人手記」則可能是朱天文衝著百萬獎金而來的力作,將龐雜的文學詞彙以天馬行空的方式寄生在男同志戀情的大綱上,自然文學性較高,一舉擊敗對手抱回獎金。
以前所謂的反對黨要大喊悲情才有選票,訴求的是群眾的熱淚,難道只要是同志類型的文學也要來搞這套悲情主義?也罷,但對象就一定要來來去去宛如走馬燈嗎?也許這是真的也說不定呢?
偏偏,看完了這兩本,接下來要看的正好是「一封陌生女子的來信」,一個至死不渝的愛情故事。他們的關係雖然扭曲,但簡單多了。不過好像不論是同性異性,一切的愛情都被約化成轟轟烈烈的愛,或是死。那在我們柴米油鹽的生活裡,愛情究竟是「視死如歸」還是「視歸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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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omment:
我從圖書館借回這本書後,也覺得沒有你要的感覺。
也忘了跟你說。
單純以女作家的角度去寫男性的觀點,要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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