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y 31, 2007

原著小說、改編電影

老弟學校的圖書館有豐富的電影館藏,學生只能在裡面戴耳機獨樂樂,眾樂樂則是當老師的特別待遇哩。

雖然知道精靈之屋有改拍成電影,但搜尋影片的結果卻無所獲,直到某次靈機一動,用原著的西文標題來搜尋,竟然踏破鐵鞋無覓處,「La Casa de los Espiritus」就在館藏當中。二話不說的就叫老弟借了回來。這片子基本上是以好萊塢的一線演員為班底,滿懷期待的看了之後,哎呀,感覺實在有點複雜,因為實在是差太多了。

斷背山的原著文字優美簡潔,但我是先看電影再看文字,感覺上電影是電影,文字是文字,兩者都有其優美的地方,由於故事本身的隱喻和主角內心的轉折,感動和震撼來自觀者對於劇中人物遭遇的共鳴。場景,可以優美,也可以用主角的表情填塞整各畫面,有種人像攝影的感覺。

當年看完了「黑鷹計畫」後,也立即買了原著小說,才發現電影裡的場景和書中所描述的過程差異頗大,最大的地方在於事件的複雜度和現場的狀況,但雷利史考特特有的鏡頭角度捕捉到許多震攝的畫面,也算是不辱原著的改編電影吧。

究竟能容許改編多少才不致失真或脫離原來的味道?這可難以拿捏或因觀眾的不同而不同,或者說,導演是不是在創造自己的一個故事。最有名的應該是盧貝松改拍的「聖女貞德」,連名字都改為「The Messenger」。

不論如何,改拍過後的「La Casa de los Espiritus」(中文譯名為「金色豪門」)實在不能讓我接受,已經完全失去那種原著的風格,也許有機會,應該多比較一下原著和後來改拍電影之間的差異吧,下一部就鎖定在「香水」了。

Wednesday, May 30, 2007

為什麼是無頭狗?

有人寄來一張照片問我說:
「要不要看無頭狗?」
我說:「好呀。」於是就收到了這張照片。

我說:「有頭呀,明明就在那裡。」
「可是,只要黑夜來臨,這隻狗的頭就……消失了喔。」
我一想,嗯,沒錯哩。這還需要一點想像力。乾脆,就畫一張模擬無頭情境的解答吧。

先畫一隻狗的輪廓,再用黑色把背景填滿。

哇,狗頭消失了!好白爛的玩笑喔。

Tuesday, May 29, 2007

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前兩天聽她說了這麼一則故事。醫院裡面有個結婚沒多久的小護士,老公的工作是物理治療師,自從有一天發現肚子大了,於是就順理成章的結了婚,小孩還沒出生。某次小護士老婆上床睡覺時,治療師老公也準備休息。老公翻過身來問老婆說:「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小護士大概也忙了一天,沒啥精力陪老公談天說地吧,就說:「沒有呀。」老公見她無話可說,遂翻身倒頭睡去了…。於是小護士老婆就開始感嘆才沒多久的婚後生活,怎麼這麼快就進入冷卻的狀態了,好像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一天裡眼睛注視著電視的時間比一年中瞧著對方的時間還久。

如果把這句話單獨拿出來,隨便問個人說:「你覺得什麼時候會有人問你:『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大概有人能聯想是法庭上被法官詰問的證人或嫌犯,也可能是電影裡對著躺在躺椅上喃喃自語的病患,手裡還拿本本子假裝在記錄其實是在鬼畫符的精神科醫生的台詞。

不過我想最適合這句話的場景應該是被矇著臉的死刑犯被綁在柱子上時,行刑隊的隊長會依照慣例的問問這個今天倒大楣的傢伙還有啥最後遺言…。而且抽根煙一向都是首選。

哀哉!可是卻是事實。

剛認識的時候的對方充滿了新鮮感,有聊不完的話題和說不完的笑話,男生喜歡討女生歡心,故意說些無厘頭的話,只為見到佳人的笑靨,總歸這麼一句話:「妳高興,我就高興了」。女生話雖不比男生多,但總是會編織夢想般的說著對未來的想法,害得老是把友誼過度誇大的男生非得把星星月亮通通給摘了下來送她才行。

久了以後怎麼辦呢?其實,我也在思索這個問題。政治太噁爛,新聞沒營養,炒股太俗套,文學太高調,旅遊很遙遠。轉來轉去的結果還是就轉到小孩、家人、公司。

看過有人寫說她結婚幾十年的老公是如何如何的風趣,呵呵,這聽眾也要有心情吧。一個銅板敲不響,都下班了,何不心情放輕鬆點,想要先被敲的那個銅板才覺得值得哩。

SHOEI


老弟不僅大摩托騎上癮了,還開始敗人身部品。週末訂購的SHOEI X11 Vermeulen終於到貨,趕在人家打烊前出門取貨,還以為店家會等得不耐煩哩,沒想到打烊前依然門庭若市,地上已經堆了四五頂新到貨的SHOEI紙箱,看來大家都有在進步喔。

取出這頂以黃色為底色的Vermeulen真是炫得快讓人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價格是13500大洋,比素色無塗裝的貴了1000大洋。但瞧這炫麗的塗裝以及會隨視角變換色彩的花紋,發現老弟的選擇還是對的,買頂有塗裝的比較滿足呀。至於為什麼要挑一頂黃澄澄的和ZZR的銀灰不大相配,則是因為其他花色太多人買了,出去會「撞帽」,而黃色也剛好可以配勁戰SR的車身哩。

配件是頗具質感的帽袋和那三支被店員特地拿出來說明的「日本原裝棉花棒」!

其實真正屌的地方還是極具巧思的內裝設計,精確的卡榫和巧妙的拆裝才讓人不得不佩服老日的工業設計能力,當時我心想如過放台灣的工程師以萬元上下做成本,能不能做出來這樣水準的安全帽哩。

回家和之前的兩頂台製高階產品比較一下,ZEUS因為是汽水帽的關係,重量最重,約為1850g,
Vermeulen重量則為1650g,但相較之下,Vermeulen的通風設計好多了。所以說啦,這就是為什麼它一頂可抵別人三頂價格的地方囉。

Friday, May 25, 2007

想做與能做

昨天想了想,對於自己來說,哪些事是現在不做,一輩子都不會再做?也順便問問家裡那位這個問題,結果他給我的看法是:
「這是廣告詞,想要挑動的是你對於光陰和青春的不捨。」
「然後,沒有什麼事情是以後做不成的。」

對於前者,我同意。但對於後者,解釋應該不是如此的簡單。重要的是,他並沒有說出什麼事情,在當下,是想要去完成的。

做一件事,這件事當然不是指一般日常生活能做得到的事,像是拋開高血壓膽固醇的顧慮跑到夜市裡吃烤肉和雞排。這事一定並非「常事」,要能讓感官產生有thrill感覺的,讓記憶會觸動的,讓生命會改變的事,也不見得能用金錢達成的事。細數一下,愛玩的我從小就對於各式各樣的冒險刺激沒歇過,水,潛過、山,爬過、車,飆過、傘,跳過、雪,滑過、槍,玩過、草,哈過;這僅只是個人嗜好加小型冒險,可比不上那些駕舟橫渡大洋、單騎穿越絲路的「國際級」挑戰。但人性是不滿足的,總是期望能再超越自己的經驗,所以路程要長,天數要多,高度要高,火力要猛,速度要更快,汽缸排氣量也要更大…。

基於過去的經驗來想想,我有哪些事到了以後,或者說老了以後,就不再會去做呢?其實好像沒有打從心裡不想去做的。如果把不能做的原因再break down下去分成「心」和「力」兩方面來說,做不到的事不外乎「有力無心」或「有心無力」。而最怕的就是幾年後,有「心」,但是卻無「力」;但起碼我現在還不覺得自己心已老哩,所以該擔心的是後者。

力有精力、財力、體力,尤其是體力方面;只要是人,都難逃老、病、死;雖然財力可能有辦法彌補體力的衰退,但也多少會減損一些自身的成就感吧。所以,去學攀岩,應該是對於目前的我,有點想做,但又沒下定主意的一件事吧。以後就算有心,去的可能會更小。

劉墉曾在一篇廣為流傳的文章中曾生動的描述過一種「少了特定的伴,所有的行為都失去動機」的故事。有哪些人會陪伴著你做哪些特定的事,就像是默契十足的球友,沒了默契和感覺,球就是打得不順,也是會影響做不做的考量。所以「三少四壯集」中一位女作家曾說過:「『斷背山』可怕的地方,在於它能讓中年男人在電影院的黑暗中痛哭流涕…。」這況味,得要從電影和原著中絲絲品味呀。

除了冒險刺激之外,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務實面,「搬到台北居住」會是一個我想去做但又充滿太多障礙的事。

能做到達成的事情,心理得到的滿足喜樂,做不到的,總有一絲惆悵。所以佛法中對於人的生命所給的註解是「喜樂參半」;其實宇宙中沒有比人的慾望還要大的東西,所以才衍生出一些說法,希望人們能改變心態,學著接受生活,去相信,去接納。而我這樣不停地追逐,究竟是一種「人格特質」,還是身為人類無可避免的「生物機制」?原因,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Thursday, May 24, 2007

哪些事要趕著現在做

最近流行一句話「有些是現在不做,一輩子都不會做了。」這是電影「練習曲」裡面的slogan。

因為聽到了以前公司同事要留職停薪,到美國去遊學。這是她計畫好久的事情,只是,我從沒想過她真的讓老闆放人,可見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這讓我我不禁好好想想,對於我,這個馬上要四十歲的中年大叔,已婚,有兩個小孩,婚姻感情平淡,被貸款和存保搞得傷神,平日無味的上班下班,偶爾爬座山,這樣的一個人,究竟還能榨出多少雄心壯志,能讓我奮不顧身?

或說,哪些事情,在可以想像的範圍下,我現在不做,以後也提不起勁來做…。

決定利用今晚想想,反正,晚上安靜得很…。

Wednesday, May 23, 2007

NCC vs. CNN

NCC說CNN在播放VT槍手時把槍手握槍畫面也播出來了,沒打馬賽克,於是要求代理公司去函給CNN,要求改進,不可以隨便把壞人拿槍的照片給善良的人民看到。

同一天的新聞報導的是隱匿了二十七年的伊朗攝影師終於出現領取遲來的普立茲攝影獎了,1979年拍攝的Firing Squad in Iran系列照片。為了安全的理由,他成了九十年來唯一一位匿名的得獎著。

畫面中有槍,不只一把。是不是該把這樣的鏡頭從電視螢光幕前拿掉,讓人民都看不到這血腥屠殺的畫面,社會就會祥和了,治安就會改善了,世界也就會和平了?

攝影師拿的不是槍,卻能得到比一把槍更能改變這世界的結果。鏡頭傳遞的是就真相與事實,馬賽克後面晃動的東西是啥,人盡皆知,何需刻意搞愚民?

古巴男孩伊利安·岡薩雷斯被搶走時的畫面,是苦苦守候的記者所拍攝下來足以影響世界的得獎之作,頑皮的老美把它印在T卹上,文字說明寫著:「Only the government should own guns.」鏡頭與槍在同一時間爭鋒,各自宣示著本身的堅持,也同樣的存在這紛擾的世界上。

難道,我們連觀看真相的權利都沒有嗎?

http://en.wikipedia.org/wiki/Jahangir_Razmi
http://online.wsj.com/public/resources/documents/info-iranpics0611-28.html

百篇誌慶

夜為襯思若涓

手貓腳記世間

陣光影覽無盡

得清靜自狂癲

物探源書吾意

川海納不棄嫌

篇為誌文為憶

得此趣傳餘年

Tuesday, May 22, 2007

人行道上的讀書人

每天晚上總要有一個人去安親班接Elaine。看看時間差不多,就信步踅了去。

經過巷子口洗衣店的轉角,隔壁棟大樓的車道出入口前,一位中年的男子坐在人行道上的鐵椅上看書。

其實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了,只是前兩次並沒有太注意這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只當是納涼的人,在偶然的機會裡,坐在偶然的椅子上。

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他手上捧著的那本書,這時我才想起,以前看到他時,他手上也似乎有本書。

在人來人往的巷口就著四週的照明看書,為的是什麼?是為逃避吵雜的電視還是甩開南部悶熱的夜晚?是惱人的現實還是嘮叨的家人?

我湊過去瞄了一眼,徐四金的「香水」。我說:「我也正在看這本書呢,真的寫得不錯喔。」他抬頭笑了笑,我們算是打過招呼了。

接了Elaine後,行經轉角時我刻意的避到巷子的另一邊,看他仍沉浸在書中的身影。同樣是拼著找時間閱讀的我,感覺好像從別人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不可多得的魔幻寫實之作---精靈之屋

拉丁美洲作家往往就是魔幻寫實小說的代名詞,為了弄到這本絕版小說還花了不少功夫,最後還是在網路上碰巧看到有人在標售,遂不遐思所的買了下來。

由貫穿三代的女性為主軸所構成的精靈之屋,被歸類為魔幻寫實文學加上女性文學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拉丁美洲的文化背景包含了當地的古老印地安人和歐洲移民,文化多元,民族複雜,最能充分的表現出這種包含神話故事、古老傳說、神怪活動的文學風格。這本書有著太多的風格和內涵,端看讀者願意從哪個方面去融入這個動人的故事當中。

將近代拉丁美洲女性爭取解放和平等自由的過程,結合了智利在七零年代的軍事政變過程。多年前有機會看過一部名為「Missing」的電影,所描述的就是這段智利版的白色恐怖。時局的動盪讓所有的生命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可想而知的是智利應該也有像回憶文革的「傷痕文學」,只是文化的隔閡讓我們難得接觸吧。

當年的軍政府首長皮諾切特殺害異己無數,他並沒有如惡人般該有所謂的惡報,他得年91歲。貫穿書中的街角大屋主人伊斯坦班·楚巴害怕自己「死得像一條狗」,卻安祥的死在艾爾芭的懷中。命運的混屯與無常,不僅在書中呈現,也弔詭的應驗在現世,難道阿言德真的能未卜先知?

將同年和祖國的苦難紀錄下來,是阿言德創作的動機,有如神助的成就了這部作品。將流亡時對國土的思念,獨裁者的怨忿和不能再重回的美好時光涓滴匯流;也許她僅在抒發那心中的思念,對於存在的與不存在的人們,以及有形的國土與無形的藩籬對話,那些瞬間崩潰和改變的社會結構和價值,添一點拉丁美洲的浪漫,才能拋開傷痕,構築成「魔幻」加上「寫實」吧。

延伸資料與閱讀
電影:Missing http://www.imdb.com/title/tt0084335/

Monday, May 21, 2007

擊斬小強記


本週末南部陰雨不斷,平日蟄伏在地下室停車場的小強也不耐寂寞,竟擅自跑到六樓人類的居所。

時余正在裡屋電腦前上網,步出房間時,見弟匆忙走來,口中唸唸有詞道:「蒼蠅拍在哪?蒼蠅拍在哪?」
余曰:「何事?」
對曰:「小強一隻,空中亂飛。」
余大驚,小強乃余所懼且厭者,見之,必竭盡所能除之而後快,遂取電蚊拍,問明方才小強去向後,乃避於相反方向,即電視機前。雙手持拍,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霎時,左方與眼齊高之處有一黑影掠出,於是不遐思索,即扭身揮擊,電光火石之間,似覺按下電蚊拍按鈕,又似全力揮斬,小強已墜地不起。弟以蒼蠅拍取之,開窗門拋出。

弟曰方才小強消失於冰箱附近,為何旋自電視後方閃出,令人費解。然余頗以快速反應,立斬小強於拍下頗自豪矣,故誌之。

Friday, May 18, 2007

不婚與婚不了的世代

老弟想婚已經很久了,但就扯上點外型,扯上點個性,偏偏又有個陽剛獨特的收藏嗜好,搞到現在安排了好幾次不同的對象都沒結果。

同樣是我們這一群五年級末段班和六年級初段班的老師小孩們也有一樣的情況。紹家三姊妹、徐家二姐、林家雙胞胎,幾個以前成績都比優秀比名次的好像都不約而同的在比誰撐得久。巧合的是這些人也不約而同的都挑新竹的園區工作。

當年被老媽們成天拿功課成績比來比去,誰數學又考滿分了,誰的作文又貼出來了…,辦公室裡這些小小的「特權階級」還有不少不為人知的壓力呀。就連請個眾家庭來分攤費用的英文會話家教,也成了小小的競技場。男生不服女生,女生瞧不起男生,到最後一個一個傲氣的大小姐們乾脆不把男生擺在一起比了,反正聯考時雄中雄女的錄取分數不一樣,就算倒楣同年次,將來也不會在同一個戰場上廝殺。等大家都長大了,居然一烘而散,任憑這群感情好得不得了的老媽們時時聚會,小孩子們卻不再往來。除了後來又在新竹聯絡上的那個重機狂熱份子外,多數人就只能聽到對方片片段段的消息了。

或許南部的競爭力真的是差北部一截吧,選擇讀高中的只有少數一兩個考上名校。當競爭力放大到全國時,菁英中的菁英自然就被突顯了出來,就算是人家的「牛尾」,也比這裡的「雞首」略勝一籌。

到了傳統上都該成家的年紀時,漸漸聽到了那夥子當年誰也看不上誰的小朋友的消息,奇怪的是怎麼那些當年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女生們仍不少單身哩。其實那幾個女生倒也不是齜牙咧嘴那類型的,怎麼會都這麼巧,所以這不是個人的問題,應該是這個世代所遇上的轉變吧。

Thursday, May 17, 2007

小雨滴

小雨滴乘坐著雲在天空旅行
隨著風和氣流改變著自己姿態
柔軟潔白的雲讓人們羨慕它的輕盈與流暢
小雨滴在天空四處旅行
看盡這世界的燦爛華光

直到有一天
小雨滴發現自己身邊聚集了愈來愈多的濃雲
狂風吹打著,氣溫陡降著
它覺得自己愈來愈重
直到小雨滴從翻騰的空中墜落
它先撞上了荷葉上的一隻青蛙
接著,小雨滴攪和著塵埃
成了泥

天晴了
小雨滴的朋友讓白雲翻捲成一雙張開的手
想要接和著塵埃的小雨滴回到他們的行列
小雨滴看了看沉重的身軀
喊著說
你是雲,我是泥
我回不去了
你們趕快把握美好的時光吧
陪伴我的只有三隻青蛙
就算我吻了他們的臉頰
它們還是只會呱呱呱
趁著你們還年輕,努力的飛翔吧

你的發音標準嗎

莉菁在專治頭皮屑的洗髮精廣告上丰姿撩人。
大唱「十個男人七個屑,八個屑,九個還是屑屑屑…」
老媽在一旁說:「哇,這莉菁唱得真是好,跳舞也跳得挺不錯的。」
我和老弟互換一個眼神,異口同聲的對她說:「這哪是什麼好聽的歌,這是故意取英文裡罵人話的諧音呢。」
老媽露出了詫異的眼神。
「哎呀,這就是罵男人狗屁混蛋的意思啦。屑和shit的發音幾乎一樣啦。」
這下老媽心目中載歌載舞的精采廣告可成了離經叛道的玩意。這種麻辣式的幽默恐怕還不是她老人家能接受的吧。

場景回溯到93年的Wichita, Kansas的機場,幾個接機的台灣同學在等待的時候互開玩笑,某個女生過於激動的對另一個男生說:「我不屑,我不屑。」旁邊剛好經過一位看來頗紳士的老美,只見他回過頭來說:「No such word in Kansas!」頗有警告的眼神。我們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直到接了人,在回程的車上才有人參透了這句話的意思。原來他以為我們這位美眉在機場大廳上大罵「Bullshit」,接下來大家都開始回想當時有沒有人提到我們是哪個國家來的,糗弊了。

用諧音來玩不同的語言也許有點幽默,但不小心的話也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難堪的場面。所以在網球場上看人發了一記好球,興奮大喊之餘,可千萬不要把Ace喊成Ass。

Wednesday, May 16, 2007

可以不要喝飲料


這個世代的人好像都染上了某種口頭禪,
「如何如何地…,那你要請我喝飲料。」
「哦,你怎樣怎樣…,那要請大家喝飲料。」

我每次聽到人家說「喝飲料」這三個字,總不免刻意把這「飲料」兩字挑出來思考一下,是「能飲用的佐料」,「能飲用的飼料」,還是「拿來飲用的原料」。

先思考飲料滿足了我們什麼?許多人在正常的一餐之後要來一點冰冷的飲料,從冰茶果汁到汽水咖啡,讓已經填飽了的胃再灌一堆冷水,雖然茶香把剛才的油膩沖淡,香甜的飲料也更增口感和飽足感,但這真是我們身體所渴望的嗎?

飲料的包裝被行銷人員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總想搶盡顧客視覺的先機。據說行銷一種新飲料所要砸下的費用可達數千萬,而這當中以女性消費者最受外包裝的影響。PET和紙類還可以回收,但也不是全部都能被再利用到。鋁箔包的飲料在國外並不暢行,不但包裝材質不會在自然中分解,回收的過程也複雜。何況許多人也並未養成將飲料包裝壓扁後再丟的習慣,更造成了儲存空間的浪費。

天氣炎熱,最方便的解渴方式就是每五十公尺就一攤的飲料販賣店。相同產品上的價格比超商便宜,份量多更多。喝完隨手把塑膠杯塞進垃圾桶裡,製造了更多的垃圾,同時喝下了毫無保障的東西。

這種無品牌的街邊飲料,還有著更多的疑慮。使用糖精調味、用茶精沖調、粉圓中的己二烯酸防腐劑、劣質的奶精和誰知是真是假的RO水。雖然有句話說得好「沒有所謂安全的食品,只有安全的劑量。」但這些潛在的風險卻在口腹之慾下被掩蓋了。在台大農化所的一篇「茶之營養生理生化效應研究」中發現,「過量」的茶精真的殺了白老鼠。

冰飲料早被許多養生人士所追打,無數的信件、指南、心得、健康秘笈都警告我們冰飲料對身體無益。在沒有任何警語標示之下,有些不了解的人竟把運動飲料當成白開水喝,直到數年後才發現身體新陳代謝已不堪負荷。但這世界似乎就是朝著逆向推擠過去,美味的就都傷身,好玩的都不脫危險,何況冰涼的飲料在夏季又是那麼的吸引人。

在喝飲料的同時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都是行銷和消費慾下的犧牲品。出門時在背包裡準備一壺水,少買一杯無謂的飲料,淡而無味的水解的雖是身體的渴而不心理狀態的渴,但回過頭想想,自己少製造些垃圾,必定會更能得到心理的滿足呀。

Tuesday, May 15, 2007

ピタゴラスイッチ

最近Ian最喜歡看的影片是以輕快的旋律配上滾動的小球,再用巧妙的機構完成一連串的動能和物體的傳輸,這種似曾相識又有點令人讚嘆的機構設計,原本以為是日本一些大學的競賽成果,直到在網路上搜尋,發現竟是NHK的一個節目。節目的名稱就是ピタゴラスイッチ(Pi-Ta-Go-Ra-Su-I-Tsu-Chi)

藉由查詢這些有趣的機構,更深入的認識到了Rube Goldberg這位最早的創始者。這位上個世紀初期的工程師竟也是有名的卡通畫家,他以一些複雜的裝置來達成簡單的目標為主題,創作了不少漫畫,也許有點諷刺人們對科技的崇拜。但是能畫出這樣的東西,需要的不僅是機械和物理常識,更要有過人的想像力和幽默感吧。

把這些有趣的裝置畫成圖片需要的是想像力,但NHK的這個節目中所展示出來的裝置卻是可以實際操作的。所有在學校作過實驗或設計過機構的理工內行人大概都可以想像,行雲流水般畫面後面隱藏的辛苦測試和修改。這也讓人挺佩服日本人在的創新發明這方面上的巧思,實在令人眼睛一亮哩。

最近畫了不少的機構設計,在這當中也參考了許多以前工程師的圖面,有些不明所以,有些畫蛇添足,但只能堪稱是無厘頭吧。距離結合巧思和幽默的Rube Goldberg Machine,我看還真的設計不出來咧。

Rube Goldberg 官網
http://www.rubegoldberg.com/

Monday, May 14, 2007

黃昏下的竹籬笆

媒體人王偉忠製作了一部「偉忠媽媽的眷村」來紀念他從小生長的嘉義「建國二村」。這是歷年以來,以眷村文化為報導主題的最高境界了。影片以口述歷史的型態來緬懷昔日的生活,可惜的是許多受訪者已經是坐在新建國宅的公園內,四散的鄰居再也無法坐在那昔日的台階上,搖著蒲扇話家常。

銘刻在記憶中的眷村要有著狹小的巷弄、朱紅色的大門、還要有鑲著碎酒瓶和的爬滿九重葛的磚牆,更少不了的是灰黑色的屋瓦和洗石子的窗台,最後還是要襯著蓊鬱綠樹聽著蟬鳴。奇怪的是,我和弟的眷村記憶都是停留在炎熱下季午後伴隨著蟬鳴,聽著遠處傳來賣冰小販的音樂喇叭聲。

我心中也有另一景,那是一幕黃昏時巷弄中的斜陽,配合那白頭翁在樹梢的鳴聲。直到現在偶而在黃昏時聽到白頭翁「啾囉~啾~啾」的叫聲,還是會立即打開回憶的抽屜。

這是關於台南水交社的記憶,而進入岡山的康樂村,畫面要將磚瓦屋改成井然有序的日式建築、綿延的長廊和醒村裡那個福利社所滲透出的蔭涼及無以名之的氣味。

而眷村的代名詞---竹籬笆,卻只佔了很小的部分。在與蕭家隔牆中短暫出現的竹籬笆,很快的就被磚牆取而代之。

從當年朱天心「想我眷村的兄弟們」到這部「偉忠媽媽的眷村」,原來他們也都不曾忘記。都會區的眷村已幾乎從地圖上消失,屬於小眾和消逝中的文化最後只走進了紀念館。門牌也許來不及搶救,但我們都還是會記得「逢甲路371巷44弄1號」這個地址曾經代表的是我們的家。

高鐵一日生活圈


自從高鐵爭議性的通車以來,公司就發現這其實是個挺不錯的出差交通工具。早已利用高鐵派人南北往返。

不過某次和同事聊天時,發現兩人都暗暗在心中決定,在高鐵開始運行的一年之內,我們都不大願意去搭乘,這大概是工程師的一種職業病吧。

經驗上告訴我們只要有可能會出錯的地方,就一定會出錯!而且又是在爭議下通車。何況這麼龐大的一個系統,又是不同規格兜起來的,隨便一個sensor出紕漏或哪條程式中的bug剛好被執行到,這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不過說歸說,公司才不管你這一套咧。至於坐過的人,好像也沒吐露任何膽怯的想法。畢竟一個大男人說坐在高速火車上會緊張也不是啥光彩的。還有人聲稱說坐高鐵會上癮;也有人建議說要坐趕快坐,哪天班次增加後,前後車次的調撥需要更精確時,也更容易發生差錯。

不過之前那位和我一起信誓旦旦的同事早已破功,某次被當成宅急便小弟替公司送零件到南崁…。

捱到本月,應孤軍在南崁奮戰的搭檔要求,搭高鐵一日出差終於發生在我身上了。搭乘時的感覺也沒啥,當然這畢竟是高鐵不是雲霄飛車。唯一有點惱人的是車廂裡的低頻噪音,一路伴隨,據說這是AC的噪音。

所看到跑馬燈上的最高速有達到246Km/hr,已經超越了我在屛鵝戰備道上以ZZR創下的210Km/hr的個人紀錄。僅以不升空的地面速度經驗而言,還是高鐵贏了。

Friday, May 11, 2007

姊姊妹妹站起來?

瀏覽部落格已有一段時日,當昨日看到了草莓圖騰的力作「請不要對我負責任」時,卻讓人聯想到近日的一種感覺:在這個虛擬的世界中,當男性部落客努力維持其溫文儒雅的文風時,女性部落客卻迫不及待的打破女性的形象,紛紛開闢自己的秘密花園,極力解放對於所有禁忌與麻辣話題的尺度。

以兩性話題為主的電子報多的是女性作家的天下,以情慾寫真為主題的部落格總是在大曝女性內心和身體的隱私,以滿足了閱讀者的窺伺慾望;天空部落格也推出以女性讀者為對象的「麻辣愛愛報」,內容也不外是女性情慾解放或不知是真是假的兩性建言。這名字能聽嗎?

當然其中不乏文筆極佳者或知名作家,但這類的題材已經差可比擬那些在美髮沙龍裡的女性時尚雜誌的內容吧。它的設定就是女性只能在容貌和愛情裡掙扎。

為什麼這麼多有才華有文筆的女性部落客作家就不能寫些知識性的東西或生活紀錄性的東西,而要專挑這樣的題材?為什麼同樣是以情慾告白的分類部落格中,女性部落客所描寫的露骨與煽情遠遠的超過男性在同一題材上的表現(論數量和深度)?

「請不要對我負責任」文中作者可以不屑說這句話的男人,不要男人負責任?這豈不正中男性下懷?但試著讓一個男性以這個題目伸論之,曰:「我不會對妳負責任」!恐怕只會引起眾人撻伐。要是那個電子報專以討論「幼齒嫩草」或「採陰壯陽」為主,大概只能上晚間新聞後被關站起訴。一般世俗的價值還是把「能做」和「能說」做了性別的區隔。

部落格終究是給人看爽的。當下平均每2.5對結婚者就有一對夫婦離婚是否真的和女性主義抬頭有關?部落格裡汗水與體液橫流,是不是就真的發揚了女性主義?或者是說姊姊妹妹們還是只願意隱藏在虛擬的世界裡繼續物化自己?

Tuesday, May 08, 2007

我的遺忘書之墓

書寫的動力來源是一種紀錄的熱忱和時有時無的靈感;前者源自於以往記日記的習慣,而時有時無的靈感和心情的觸動,對我這個不大浪漫的人來說,牢騷和批判佔的比例恐怕會淹沒喜悅的分享吧。想寫就要多看,而多看也勉強能支撐著我想寫的動力。

其實對於文字,喜歡的反而是欣賞字句間組合出來的巧妙。這種細看字詞間的排列,研究作者的用字遣詞,或者回味小說作者最常用的把一件事拿來比喻一個東西或一個畫面,例如:「…就好像…」,「…就如同…」。成了影響閱讀速度的主要因素。每次也喟嘆人家怎麼能想出這麼神奇又貼切的譬喻呀。這大概就是為什麼他是作家能寫書,而你只能坐在這裡看的原因了。

相對於這樣的閱讀法,快速瀏覽整個的故事架構,再回味箇中的曲折奧妙,看的是整體內容給人的感受,這時再用解構的方法去回想整個小說也是挺有趣的。

這有點也許可以用「微觀」和「巨觀」來形容這兩種閱讀法吧。如果一本書能讓人得到兩種滿足,這一定會是一本愛不釋手的好書。當然,礙於每個人的能力和接受度,不見得每個人都有這種閱讀的功力。吳淡如重寫「紅樓夢」,因為她發現甚至很多中文系的學生也不曾完整的讀完曹雪芹的原著。讀到過的一篇文章也指出,許多文學系的教授也不曾完整的看完一些中外經典名著。無法一氣喝成的看完紅樓,最後只看了吳淡如版。

「魔鬼詩篇」是又一次讀到一半放棄的小說,挑戰失敗。另一次竟然是江國香織的小說「威話餅乾之椅子」,這是因為當時還不能接受她的風格。另一本關於三島由紀夫的傳記也因太精闢的研究使人耐不住性子,這應該算是本身功力不夠吧。現在被表弟強迫推銷來的這一系列「星際大戰」,看到最後,說實在的,也已經有拖棚的味道了。雖然這場宇宙中的戰爭還有得打,但還是決定給它立碑了。

Monday, May 07, 2007

過與不及之間

以往的工作需要開很多會,值週的早上得提早三十分鐘到公司準備晨會中提報的良率資料。此外,品管表格改版要開會,機台不穩要討論開會,每週還有兩個小時的週會,如果近期產線頻出狀況,下班之前還會開個臨時會,更不用說和國外定期的電話會議。

到了現在這間公司,情況就改觀了。基本上一週只有一次週會,偶而才一次額外的會議,週會時也無需提報資料,週報更是從不曾存在的東西。也許是南部公司加上以設計維主的業務型態吧。

從「照三餐開會」走到「偶爾一會」,從主持到坐在下面打瞌睡,終於發現了一件事:事情無關大小複雜與否,主事者的風格決定了一個團體的會議型態、密度、效率和時間運用。同時也或多或少可以看出這個擔當者的能力或自信。

初和某個團體的人開會時,覺得怎麼每次會議都這麼冗長,後來發現這是個人風格的關係,某次更將用於潛能開發訓練的活動安插到活動編排的會議中,反而更是混亂和沒有效率,於是寫了封衷心的建言。某次坐在台下,發現稍有改善,但還是不知所云。

露營的前置作業和主題文句也要開會,和這群人不熟也就打算聽聽算了。經驗上感覺到在一個比較陌生的群體中鋒芒太露的結果是不會被反彈的,因位彼此不熟,但卻會是把事情一古腦兒的塞過來哩。

好的會議主持者能統合與會者的意見,分析好壞後所列出的解決之道,能讓眾人感到這個決議實際上是為了大家而產生出來的,都能有種認同感,而且清晰明快。簡單的活動也沒有開協調會的必要。否則,只為了指派說誰是接待,誰管場地這樣的事情要開協調會,只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消磨參與的熱忱罷了。

話多又不知所云的主持人根本看不清事情的重點。小題大作的召集人以為是喚起了團體的聚力,卻忘了這是在燃燒有限無形的熱情和往返的汽油。

最好的練習就是冷眼旁觀一個會議,試想自己站在台上時該如何說才得體。當有機會主持時,也想想座在下面的人的感覺。

Friday, May 04, 2007

上台壓力大

上月魚熊結婚時被找來擔任介紹人的工作。要上台、面對全場來賓、介紹雙方基本資料。這不像是做簡報,字幕、圖片都在眼前,只要詳加說明就是了。和做簡報比起來,這可以叫做主持了呢。

其實我可以說一說基本資料簡單帶過的,但我想試試我是否還被多年以前那個尷尬的經驗所困擾,一個恐怕永遠都揮之不去的記憶。

專科四年級時,陰錯陽差的被學生活動中心找來主持一個不算正式的晚會,搭檔是時常在一起聊天說笑的同班同學東風,主持的內容主要是介紹應邀來校的國際商專的一名學生歌手,其實算是滿簡單的工作。但是,墨非定律說:只要有可能會出錯的地方,它就一定會出錯。在沒有詳細綵排之下,後台顯得有些混亂,前後跑的我和東風已經有點慌了,就在我又回到台前介紹接下來的主唱人時,我竟然一慌之下忘了下一首曲子的名稱,這時已經懵了的我,就這麼說出了「哎呀,我竟然忘了下一首歌曲的名稱,但是大家還是來聽聽看吧」。就這麼窘在台上。

接下來的主唱也不知怎地,竟然高音唱不上去,也窘在台上。不過她說她是因為等待太久了,剛剛喝了杯水才會倒嗓的。

這真是一場惡夢般的回憶。前一陣子還看到網路上有人在比賽出自己一輩子最窘的經驗,我想這大概也不差了。

這麼多年以來,不相信還有人會記得那場七零八落的晚會,只是這窘的感覺卻從不曾離開我的腦海,它遁入了潛意識,偶爾在我觀看到類似情境時出來騷擾我,像是無影的幽靈一般,拉扯一下這個窘的情緒,第一個念頭還是想把它忘了,但沒辦法。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這就是準備不周的下場,也讓這次的再度上台備感壓力。雖然稿子被幾個人小誇了一下,但還是因太過緊張而口語含糊,也用儘量自然的語調背誦出講稿,但是努力的空間還很大呀。

Thursday, May 03, 2007

十歲

今天是Elaine十歲生日,但我想最近的她可能是煩惱多於快樂。沒錯,因為就在昨天,奶奶已應我們的要求到Cable TV公司提出暫時斷訊申請,讓Elaine夜以繼日看個不停的卡通將會隨時被切掉。

十歲的Elaine只能勉勉強強算是個聽話的孩子,以前的她,在沒有被卡通給佔據身心之前,是個隨性快樂的小孩,遊戲、玩土、跑跑跳跳,對週遭的一草一木還都能自得其樂。

滿十歲的Elaine卻已經不一樣了。日前的在小山徑上唉聲嘆氣,口中不停的嚷著要回去,已經讓人耐心全失。動輒以怨嘆的口氣責怪都是他人的錯,也令人頗感電視中卡通語言對心智未發展完全的小孩的影響竟是如此負面。想要個生日禮物,說的話卻令人感到這所有的禮物或獎勵都是虧欠她的。

然而這全都是卡通所造成的影響嗎?也許是多重的效果吧。鄰居同齡的小孩剛好全搬走,兩歲的Ian又來爭寵,兩代教養的價值觀落差,只能讓Elaine沉浸在卡通中。而所有的負面情緒,發洩、用詞和面對問題的態度,也就和過度渲染劇情的卡通用語吻合。

Overdose的結果令人擔憂這樣下去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反正,當我們有空想坐下來看個電視的時候,還得和Elaine討價還價今天少給她看了幾分鐘,得了吧,何必自取煩惱?所以,唯一「切」字解得。

Wednesday, May 02, 2007

再訪嘉明湖


這次和三位新進嚮導共帶嘉明湖的活動,外加一位自費來參加的搞笑蜘蛛人,讓這個活動玩得盡興。當然,十幾位大男生隊員的食量也差點吃垮了準備的糧食哩。

距離上次去嘉明湖已經五年了。查了一下帶隊紀錄,嘉明湖可是我奉獻給山社的第一次呀。
在遠諸敏的邀約下共同配合了2002年六月的活動,開啟了我和山社的不解之緣,對山齡淺薄的我來說,向陽山還是我第十座百岳呢。當然活動中一切以遠諸敏的號令為準,在嘉明湖上方因欣喜和他拍下了第一次帶隊的合照,立即受命趕到隊伍最前方,不辱使命。兩個人也一前一後的散落在中央山脈稜線上。
也由於前一日那場午後暴雨的關係,讓全隊夥伴有著同舟共濟的感覺,熱情掩飾了我的生嫩。
活動結束解散時,在沒有聽到領隊號令解散之下,大家竟然還聚集在巴士前,直到我們說可以走了呀!大家可以回去了呀!才互道珍重再見。
連遠諸敏都說這真是第一次碰上這麼有凝聚力的隊伍哩。隊伍裡也出了一位2007年的社長,這真是一番緣分造化呢。
這次的活動中,我又看到了我當年的影子,新手憑著對登山的熱情和想要試試自己能耐的一股衝勁,更有點帶領他人分享美景的理想主義作祟,讓他們投入山社帶隊的行列。有點壓力,有點辛苦,更有點自我實踐的色彩。酬勞雖然微薄,但就是有我們這種傻子,讓別人都覺得是在自虐的登山活動中,扮演活動背後的推手。

雖然你們不會看到這篇文章,但還是要謝謝你們幾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