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寫的動力來源是一種紀錄的熱忱和時有時無的靈感;前者源自於以往記日記的習慣,而時有時無的靈感和心情的觸動,對我這個不大浪漫的人來說,牢騷和批判佔的比例恐怕會淹沒喜悅的分享吧。想寫就要多看,而多看也勉強能支撐著我想寫的動力。
其實對於文字,喜歡的反而是欣賞字句間組合出來的巧妙。這種細看字詞間的排列,研究作者的用字遣詞,或者回味小說作者最常用的把一件事拿來比喻一個東西或一個畫面,例如:「…就好像…」,「…就如同…」。成了影響閱讀速度的主要因素。每次也喟嘆人家怎麼能想出這麼神奇又貼切的譬喻呀。這大概就是為什麼他是作家能寫書,而你只能坐在這裡看的原因了。
相對於這樣的閱讀法,快速瀏覽整個的故事架構,再回味箇中的曲折奧妙,看的是整體內容給人的感受,這時再用解構的方法去回想整個小說也是挺有趣的。
這有點也許可以用「微觀」和「巨觀」來形容這兩種閱讀法吧。如果一本書能讓人得到兩種滿足,這一定會是一本愛不釋手的好書。當然,礙於每個人的能力和接受度,不見得每個人都有這種閱讀的功力。吳淡如重寫「紅樓夢」,因為她發現甚至很多中文系的學生也不曾完整的讀完曹雪芹的原著。讀到過的一篇文章也指出,許多文學系的教授也不曾完整的看完一些中外經典名著。無法一氣喝成的看完紅樓,最後只看了吳淡如版。
「魔鬼詩篇」是又一次讀到一半放棄的小說,挑戰失敗。另一次竟然是江國香織的小說「威話餅乾之椅子」,這是因為當時還不能接受她的風格。另一本關於三島由紀夫的傳記也因太精闢的研究使人耐不住性子,這應該算是本身功力不夠吧。現在被表弟強迫推銷來的這一系列「星際大戰」,看到最後,說實在的,也已經有拖棚的味道了。雖然這場宇宙中的戰爭還有得打,但還是決定給它立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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